放屁股就拉黑
【家教＋文野】基石·横滨旧事 (12)
·角色属于原著，OOC属于我
·第一目标是写完脑洞
·cp纲太，含all汤底
·食用前务必看我的置顶，注意避雷
·其他见通知
·祝食用愉快
Ready？
GO↓
12.
自己……这是死了吗？
纲吉非常迷惑地看着熟悉的空间，脚接触的地方浮现出许久不见的彭格列家徽，不见历代首领的投影。理论上讲到这个空间的机会除了继承式就是死亡，但昏过去之前的束缚感可是清清楚楚，而且纲吉直觉自己没有死。
意识和身体剥离，什么情况？
知识有限的大脑想不出所以然，家徽突然开始发光。纲吉下意识后退一步，身边的环境倏然一变，太宰、中也和织田作出现在眼前，纲吉听见太宰发问：“你是谁？”
“叫我Giotto就好。”
什什什什什、什么？？？初代！！！
纲吉紧张地扭头，最仰慕最敬佩的先祖正抱着自己的身体与三人对立，男人高大的身姿让他鼻头一酸，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哽咽着含糊不清：“初代，我是不是在做梦……”
无人应答。
仿佛置身电影场景，纲吉看着“自己”被初代抱着到达港黑大厦最高层，初代极其强势地要求森鸥外不准再对自己出手，隐隐约约明白那个狙击手到底为什么冲着他来。可是，自己在这边只是一介普通人，有什么值得港黑首领警惕以至于要把他除掉？
是为了太宰吗？还是为了逼出他们认为自己应有的异能？哎等等，这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吗？
画面还在继续。纲吉赶快收回发散的思维，见初代微笑着说出“这是通知”时忍不住一颤，不逊色于里包恩的杀气刺痛了皮肤。从腥风血雨中建立自卫团的男人，手上绝对不是干净的，可他的眼睛还是那样明亮澄澈。
初代真的好厉害……
纲吉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在心里疯狂刷屏，宛如迷弟见到爱豆帅气的样子，没注意另外七位首领在他背后围成一团，一边看电影一样悠闲一边讨论十代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他的身体还昏着。
二代冷哼一声，话题就被歪到对纲吉坚持“毁灭错误的彭格列”嗤之以鼻，八代瞥了他一眼来了一句“你到底是兄控还是”，话没说完就被六代捂住嘴，四代赶紧上前打圆场不让冠以“恐怖”之名的男人发怒，剩下几位都悠哉地喝咖啡——当首领时劳碌命养成的习惯。
“好不容易醒一次，就不要吵了嘛，反正现在的彭格列我们也管不着。”七代笑吟吟地插入要打起来的二代和八代中，“不然你们想继续改文件上战场吗？”
最后一句话戳到了所有首领的痛点，三代五代默默放下手中的咖啡，和闹成一团的二代四代六代八代齐齐盯着七代。七代背后冒出冷汗，尴尬地笑：“啊哈哈，我这不是活跃气氛吗。”
气氛更尴尬了。
眼看就要被群殴了——天啦他是火炎最弱的！七代急中生智，手指向目不转睛观看初代的纲吉：“我们把十代拉过来！和年轻人交流一下！”
“初代出去之前就说了他要和纲吉单独谈谈。”这是三代。
“你想被初代揍就别拉上我们。”四代擦拭自己的叉子，决定远离最能拉仇恨的七代。二代嘲笑一句：“你是想让我揍死他然后我被GIiotto揍，报我抢了你爱枪的仇吗？”
“没看出来七代这么心机啊，你是在十代和现任，呃，最后一任岚之阿尔克巴雷诺修行时看华国宫斗剧看多了吗？”
“八代！明明看多了的是你！我不懂中文！”
不，前辈们，你们在我心里的形象完全毁了啊！听到背后发生了什么事的纲吉差点无心看初代怎么谈判，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可能被历代首领恼羞成怒开除首领籍。啊，这样挺好，就不用继承彭格列，如果达成这一基本不可能实现的愿望还有点小激动。我觉得我应该继续哭但我真的撑不住的想笑……
纲吉脸上纠结不已，心里疯狂吐槽，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转身，把注意力放到首领室上。森鸥外在那句话后脸色不太好看，微笑都很勉强：“阁下想要什么？”
“很简单，港口黑手党，至少以你为首的人都不允许对纲吉出手，哪怕是通过流言诱导也不可以。”
都准备好干部之位的森鸥外惊愕了：“就这样？”
“就这样。你的干部位置毫无意义，纲吉永远不会加入你们。”Giotto低笑一声，“保持现状就很好。”
“阁下不要求我安排人手保护他？”
“我的孩子由我保护。”
森鸥外心底泛起异样的感觉，试探性道：“阁下愿意和我合作？”
是“我”而不是“我们”。Giotto的脸色总算柔和了一些，说出让一般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这座城市很美丽，可惜你还没做到。”
话音未落，Giotto就像出现的那样又突然消失，森鸥外盯着男人消失的位置，忽然笑了，笑声越来越大，像压抑许久的真实自我得到一次释放，疯狂地回荡在没有人气的房间里，让这里多了一点生气。爱丽丝从椅子背后跳到桌子上，小皮鞋一前一后交错：“林太郎，你看起来轻松不少。”
“我只是没想到，这位异能先生竟然如此宽容。”森鸥外捏捏自己异能的脸颊，语气轻松，“我本来都做好为组织决死的准备了。”
“也罢……就这样，很好。太宰那孩子，我择日亲自和他谈谈。”
场景转换到楼梯间，纲吉有点疑惑初代是怎么留在首领室又没让森鸥外发现，但现在没人解惑，只好看着初代找到太宰的办公室，把自己放在沙发上，然后所有的画面就中断消失，这里又回到最初那种空旷无边的样子，只有繁复的彭格列家徽还在闪闪发光。
没了场景，纲吉后背一凝，极速思考自己需不需要转身和形象全无的前辈们打个招呼。要说什么？前辈你们好我什么都没看见？这肯定会被灭口的！还是装傻问初代去哪里？不对不对肯定会被二代灭口的。或者前辈们你们都在啊？
无论哪一种都是必死选项啊！
纲吉几乎抱头痛哭，蹲下身子缩成一团，全然不知八代的手蠢蠢欲动，唯一的女性对着二代道：“初代小时候也这么可爱吗？”
二代的脸都黑了：“他比十代的雷守还熊！”
众位首领惊奇万分，瞅见初代已经回来，便都默不作声，一起跑到另外一边听不见话的地方待着——不用问为什么这么乖巧，问就是都被揍翻过。
初代非常满意自己的成果，转头看见缩成一团还在碎碎念怎么办的十代，上前俯身揉他的头发：“很苦恼怎么打招呼吗？”
“是啊都是我的前辈但形象——咦！！！初代！！！”
纲吉满脸都是“我完了”，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可怜小花，Giotto忍不住笑出声，再次薅一把头发，把孩子拉起来站好：“不用这么紧张，纲吉，叫我Giotto就好。”
纲吉可怜巴巴地仰望他，吞吞吐吐：“好，好的，Giotto，为什么我会在……”
“不用着急，我慢慢说，来，坐下。你想要什么，可以自己想象，算是基石在这里给我们的特权。”
纲吉尝试一下一份汉堡，没想到真的出现一份在手里，顺着Giotto的意思坐下后咬着汉堡，咀嚼几口后道：“Giotto，你怎么出来的？我一直点不了火焰。”
“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一直在压制我们。如果我没猜错，它想把时间基石全部吞噬来弥补自己的不足。”
“啊？”
“虽然世界并没有明确的思想，但也有着类似生物的求生本能，大概，总之这个世界给我的感觉很虚幻，仿佛它只是一种可能存在，而不是像我们的世界一样，是真实存在的平行世界。”
“呃，也就是说，它想变成真的，所以就……”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Giotto摆摆手，“具体我不清楚，这一年我主要在突破该死的规则，你的火焰被我通过戒指借来用了，加上它对你的能量压制得格外狠，所以你暂时点不了火焰。”
“纳兹无法变形的原因也是这个吗？”
“嗯，基石为了自保，现在和你完全融合到一起，所以你不想让戒指出现时，它就是你手指上的那圈勒痕一样的东西。”
“啊……”
纲吉狠狠咬着手里的汉堡，把汉堡当成这个混蛋的世界。Giotto叹口气，满眼歉意：“抱歉，纲吉。之前那颗子弹被动了手脚，世界的模糊意识以异能的形式藏在上面，在击中你的瞬间爆发，因为基石与你融合，所以你也有法则的特性。它想要把你彻底毁灭。幸好那个叫太宰的孩子不愿意你死去，他的法则抵消了这个世界的规则。”
纲吉听得晕晕乎乎，大概明白这是两个世界的对弈，自己就和太宰推测的那样是个倒霉的载体，郁闷无比：“我还能回去吗？”
“这个世界的压制在这次爆发后大幅削弱，我们的世界至少没输，两个世界会慢慢融合，比如我，可以借助异能形式拥有实体。”Giotto倒很淡定，“能回，要等一段时间，起码还有三四年吧。”
“我们可以换个话题吗？”纲吉对世界之间的博弈头昏脑涨，“或者说，我能做什么？”
“别想那么多，这个事情交给我，你对法则还不熟悉。在这个空间里，时间基石的力量能得到最大发挥。”
纲吉丧气地歪头，环视一圈道：“这是时间基石的空间吗？”
“是的，历代首领死后的灵魂都在这里，不过大部分时间就我一个人醒着。”Giotto俏皮地眨眼，“毕竟时间很难熬。”
“也就是说，几百年，你一直……”
“习惯了就好，彭格列怎样发展的，我也一直看在眼底。”Giotto伸出右手食指点在纲吉唇上，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未来由你决定，十世。”
“我……我真的可以吗？”纲吉呆呆地看着Giotto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那对金色的眸子盛满温柔的笑意，好像没有什么可以隐瞒在这位长辈眼里，“我没有太宰那么聪明，也没有森先生的谋划。我很讨厌这里，每天都在打来打去，每天都有人死去，里世界的组织都是这样吗？”
纲吉偏头，自然没有看到Giotto眼里的愧疚：“我讨厌他。”
“抱歉，纲吉，让你去承担这些。”Giotto从纲吉背后抱住他，满是歉意，“是我不愿意面对。可我已经死了，没办法改变现在地彭格列。”
“不，我不恨您，相反，就算我非常讨厌黑手党的血腥，我的老师，我的伙伴，都是因为您和彭格列才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如果没有他们，我根本没有勇气走下来，我已经做好保护他们的觉悟了。”
纲吉仰头和Giotto对视，棕色的眼睛闪耀着超越年龄的光辉，年长者忽然发现他一直注视的孩子，哪怕嘴上一直怀疑自己，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长了这么多。Giotto松开手，后退几步站定，看着纲吉也站起来与他相对，语气严肃：“纲吉，你也看到这场战争有多残酷，你如果决定，就要和森鸥外一样纵观全局，甚至牺牲你不愿意牺牲的东西。尽管如此，你还是要继承彭格列吗？”
“我不会继承彭格列。”
Giotto面露疑惑，纲吉缓慢而坚定：“这样的彭格列，为了维持他的存在便肆意杀害生命的彭格列，我绝对不会继承，我也不允许自己成为他的棋子。”
“我只是想和大家在一起。”
“Giotto，我知道这很难，可能我一辈子都做不到，会触动很多不能见光的秘密，甚至要背负被我亲手取走性命的人的咒骂，但是，如果必须牺牲我的伙伴和无辜者的生命，那么——”
“我会毁掉彭格列，重新建立秩序！”
相较于继承式，因为对十年后世界的无措、不愿面对彭格列的黑暗而喊出“毁灭彭格列”口号的十四岁孩子，十五岁与所有信赖的人分离、十六岁在黑暗的前线挣扎的纲吉，对自己未来会面对什么要明白的多，对要做什么也清楚的多。
棕发少年身上的着装忽然变成象征黑手党身份的西装，领口边贝壳与枪的家徽清晰可见，纳兹突然冲出来变幻为披风搭上，微微磨出枪茧的手被金属手套覆盖。纲吉左手背后，右手握拳抵在心脏处，向Giotto单膝跪下，头微微下垂。
“以Decimo·Vongola之名，向您起誓。”
“不过是些无知的话。”
五代和八代有点好笑地看着嘴硬的二代：“那你过来干什么？你又不认可他。”
“我需要防止Giotto被骗。”
“你是不是忘了初代有超直感？”
“闭嘴！”
其他人摇头，不约而同笑起来：“让十世放手去做吧。”
八位首领的声音在这一刻重合。
“兴盛还是毁灭都随你，十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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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累了，让我歇几天好好学习，下次更新在周末。
这章没文野角色多少戏份就只打一个作品tag
欢迎吐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